【约特】在水一方
√第五人格 | 约瑟夫X特蕾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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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私设，是HE
√有一点点佣空私货
1
那条老街上，列兹尼克钟表行又开了起来。
曾经那家列兹尼克钟表行已经消失在了老一辈的记忆中，那场骇人的爆炸不知还有谁会记得，曾经的龌龊随着时光的流逝消失殆尽，恶人们为自己的行为早已付出了代价。
亲自报了仇的女孩儿回来了，从那个令人恐惧的庄园里活着走了出来，带着足够的钱，和学到的新技术。
特蕾西制作傀儡的技术越来越精湛了，那个父亲的傀儡栩栩如生，甚至举手投足间，依稀有当年父亲的模样。
庄园中蹉跎了多少岁月，并没有在特蕾西身上留下痕迹，直到她离开，仍然是当初那个小姑娘的模样。
外面的世界却早已经年。
当年的仇人们要么早死了，要么老死了。尽管特蕾西容颜依旧，可她早已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了。
2
列兹尼克钟表店开业以来，特蕾西凭借着自己的手艺，生意上倒也是红红火火。她有的是钱，自然也有办法用这些钱打点上下，让她安心开一家钟表店。
一下子从忙碌而紧张的生活中被抛出来，回归简单平淡，特蕾西反而觉得有些无聊又无趣。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工作台上，特蕾西撑着下巴，零件被她放在一旁，她微咪着眼养神，手指不经意触及到那个遥控器，机器冰凉坚硬的触感将她惊醒。
遥控器已经用的有些旧了。
这是她曾经无数场游戏里赖以生存，甚至于带她走出庄园的东西。
那段时光本应在她脑海里慢慢消失掉，她早已回归了正常的生活，但有些事情，她又怎能遗忘呢？
3
特蕾西算是来庄园比较早的人了。长期在室内从事机械工作，她身体素质并不好，再加上胆小，刚开始的特蕾西，过的很艰难。
这里不需要弱者，每个人都要上分，都有要实现的心愿。
她羡慕玛尔塔、薇拉她们灵活的身体，刀打在身上的时候很疼，她会翻窗倒地，翻板倒地，在别人受伤的时候，不敢自己修电机。
特蕾西很想哭，但她不敢让人发现。小姑娘仰起头强行让自己眼泪倒回去，咬紧嘴唇，用袖子擦干脸颊，她也只能继续进行游戏。
她不可以软弱，求生者们不需要一个软弱的队友，他们需要一个强大的、能稳定发挥并且可以走向胜利的队友。
监管者来时，她会心跳加速、紧张不安。特蕾西怕极了，她跑的没有他们监管者快，只能利用板窗来和他们拉开距离。于是翻窗震慑、翻板震慑，被击中的时候也会疼，椅子上的荆棘刺得皮肤发痛，火箭上天回到庄园的时候更是十分令人恐惧。
刚开始很少有人愿意带特蕾西比赛。她羸弱又胆小，虽然刚开始修机速度很快，但一旦有人受伤，她自己便开始修不动电机，只能依靠傀儡修，而且她自己也溜不动屠夫，像个花瓶一样。
当人们意识到自己弱小的时候，才会开始想要变强，才会开始变强。
特蕾西学会了一边操纵傀儡修机、一边自己修机，每日晚饭她后会跑去场地里熟悉地图练习，会尽可能多参加练习赛，尽管她依旧胆小，但她一直在变强。
从大家不愿意带的小羸弱，后来也变成了求生者们信任的可靠的队友，大家都愿意喊特蕾西一起去比赛上分。
特蕾西会用自己的傀儡和自己修机，提升团队的修机节奏；开始学会在修不动电机的时候，在队友二挂时去救人，她不再畏惧与监管者博弈、不再畏惧受伤和上倚，她会想尽办法，让队伍获得最大的收益。
从来到庄园，到赢得足够的分数离开庄园，她不知道自己流过多少眼泪和汗水，从弱小到强大，她已拥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和信心。
4
成长的过程总是苦涩又带着些成就感的。
庄园的生活给特蕾西带来的，除了那些由于成长带来的成就感以外，还与那段，与朋友们朝夕相处，共同努力的美好回忆了。
尽管大家各怀心思，是队友的同时也是竞争者，但求生者们对特蕾西都很好。大概是因为她年纪还小，长相可爱，就像大伙儿的小妹妹一样。就连监管者们，除去比赛时间，也会对她格外照顾一些。
失去父亲以后，特蕾西孤身一人许久了。她那时候已经习惯了以一己之力抗下所有的事情，没有人再会关心照顾自己。可来了庄园以后，却获得了久违的关心，无论出于真情还是假意，抑或只是因为她于别人有用，可这种被需要的感觉，也足以给黑夜中独行的小姑娘一份坚定的力量。
时至今日，她依然记得庄园里的所有照顾过她的人。尽管离开庄园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其他人。
5
特蕾西沉浸在回忆中，困意悄然上头，直到钟表店的门铃声响起，才恍然间从梦中惊醒。
她从椅子上跳下，用快跑到了门前，满怀期待地去开门——老实说，她很想要见到，她想要见的人。
“特蕾西！”
来人见她十分惊喜，上前拥住她，“终于找到你啦！你这家钟表店不太好找啊！”
“奈布、玛尔塔姐姐，原来是你们！”特蕾西抱紧玛尔塔撒娇了好一会儿，才侧身邀请二人进来，“你们来看我啦！”
尽管已经离开那里一年有余，但遇见奈布和玛尔塔，就有种仿佛昨天还在一起的感觉。
特蕾西为三人泡上了咖啡，将店门口的营业换成了打烊，三人窝在沙发里，聊着过去和现在。
她很羡慕他们，早早便明知了心意，一起努力走出了庄园，现在定居在一个小城市，玛尔塔也有了自己的飞机，生活很幸福。
他们聊起过往的比赛中，那些逗乐和天秀的操作，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都记忆犹新。老瑟维的震慑、玛尔塔的空枪、特蕾西的替傀儡挡刀、库特的自欺欺人蹲......似乎这些有趣的事再聊多少次还会让他们这群人捧腹大笑，哪怕已经时过境迁。
老瑟维出了庄园还喜欢搞魔术，只不过现在美其名曰在搞艺术；薇拉小姐成为了很厉害的香水师；杰克不知道怎么想的，跑去当了理发师，艺术搞的一套一套的；老弗雷迪还苟在庄园里，不知道有没有人带他上分......
在奈布和玛尔塔的描述中，特蕾西听闻了很多庄园里朋友的故事，离开庄园以后他们纷纷过上了新生活，甚至与过去完全无关。无论是好是坏，在庄园里蹉跎了这么多年后回到现实社会，谁都变了。令特蕾西欣慰的是，无论选择了什么路，大家现在都过得不错。
“约老头呢？”特蕾西听见了自己的声音，“他过得怎么样？”
“他......”玛尔塔欲言又止，“其他人的消息都有，但约瑟夫的消息完全没有，他应该也是这一年就出来了，但......”
“这样啊......”特蕾西感觉心被揪了起来，露出一块儿空洞，找不到什么可以来填补。
“小特......你是不是......喜欢他？”奈布没反应过来。玛尔塔用脚踢他时，话已出口。
“是的。”他们认识了很多很多年，直到分开之后，或许往后余生也不会再相见，特蕾西第一次说出口这话，尽管已经在她唇齿间百转千回，却从未出口。
“我喜欢他。”
6
他们相遇在红教堂的一个夜里。
特蕾西在练习走位，偶然碰上了刚刚来庄园，过来熟悉熟悉场地的约瑟夫。
华服的绅士很有礼貌，他优雅地冲着特蕾西一弯腰，表示自己是新来的，想要特蕾西指教。
尽管未来是对手，但出了比赛，大家伙儿也没必要保持敌对，毕竟都是要在一个餐桌上吃饭的。
“我今天教你，可不能白教呀！”特蕾西坐在板子上晃着腿，“你要记得，下一次你比赛碰上我，可要放了我呀！一次就好！”
约瑟夫诚恳地应允了。
于是特蕾西开始从基础教起——如何踩板、如何追人、如何挂椅子、如何翻窗......
“啧啧——”特蕾西坐在小房前的窗上看约瑟夫从教堂翻出来，“杰克那个大猪蹄子监草地位估计不保，瞧瞧你这帅气的翻窗，再看看那大猪蹄子的泼妇跨栏哈哈哈哈”
约瑟夫开始还不明白特蕾西在笑些什么，直到后来见过杰克，见过他翻窗后，每次遇上杰克，就感觉他脑袋上飘浮着四个大字——泼妇跨栏。
约瑟夫是个有教养的绅士，从小接受过专门的礼仪训练，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你能不能别冲着我笑了，”杰克抱紧了自己，“怪吓人的。”
虽然这时候的特蕾西并不知道自己一番话给大猪蹄子杰克后来带来了多大的恐慌，但此时此刻，她觉得新来的这个监管者约瑟夫，还蛮可爱的。
彬彬有礼、面容英俊，被他砍一刀，也比被裘克那家伙骑着火箭捅要好太多。
脾气很好，被特蕾西砸了不知道多少个板子后，也不会像裘克那家伙一样气的捶椅子捶树捶墙，而只是自己默不作声地走到墙角去自闭。
特蕾西有点不太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砸对方这么多板子，感觉自己有些过分，便跑过去安慰他，她想摸摸他的头，够不着，想拍拍他的肩膀，够不着......
她只能拽他袖口，小声说道：“对不起呀，我这次不应该带巨力的。你新来的，不熟练总会被砸的，以后学会抽刀或者躲板子就好了。”
当然这时候特蕾西还不知道什么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直到后来比赛被约瑟夫抽过无数次刀以后，特蕾西只能暗骂过去的自己太过年轻、太过真诚，还不够了解这个老头的心黑。
她无比怀念那个初见时，还会因为被砸多了板子，追不上人自闭到躲墙角的约瑟夫，还会因为大门开了还没抓到一个人跑去地下室一个人自闭的他，后来，就一去不复返了。
只剩下一个暗搓搓阴人的老阴逼！
7
约瑟夫如约在遇上特蕾西的第一场比赛里放掉了她。
特蕾西第一次被人佛系，还有些不太适应。这种事情太过陌生，太过突然，她没能想到自己随便的一句话还被对方当了真。
他们是敌对阵营，起码比赛时候是。这种在庄园的规矩下，不可改变的对立，让他们比赛相遇时，绝对不可以留情分。
所以她讶异于自己会被放掉。
事实证明，十六岁的小姑娘，虽然在庄园呆了几年已经不止十六，但比起那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约老头，还是嫩了很多。
第二次相遇，自己这边跑了两个人，一个队友已经上天，特蕾西在找地窖时，被约瑟夫堵在了路上。
于是一刀带走，牵着路过地窖，绑了椅子上天。
呵，男人。
尽管不忿，但特蕾西心里也明白，所有来到这个庄园的人，眼里都是赢，都是要在比赛中尽可能多的拿分，队友是竞争者，对手更是一定不可以输的对象。
难道自己在多期待些什么吗？
小姑娘出生十几年来，第一次动了的心，戛然而止了。
他们私底下还会是朋友，还会有时候在饭后约着去场地里练习，他们都是想要变强，想要上分离开这里的人。
而他们又分属敌对阵营。
这是他们无解的矛盾。
8
这里没人算得清时间，谁也不知道来了究竟有多久。那个可以离开的分数看起来遥不可及，却几乎没有人放弃，还是想要拼命实现。
那个奖励于所有人而言太过丰厚了，无论是可以离开这里，还是拿到奖励，没有人可以拒绝那样的诱惑。
因为两个阵营的相互竞争，谁也没能很轻易地达成目标。
人们从浮躁到沉寂，希望看似渺茫却又似乎触手可及，于是比赛里愈发针锋相对、毫不留情，平常里反倒是放了开来。
庄园里也就那么些人，一来二去全都熟悉了。最开始时，两个阵营的人吃饭时隔桌而坐，互相怒目而视，只是碍于庄园规矩不得相互伤害。久了以后，你砸过我多少次，我又捶过你多少次，也没人算得清了，只是在一起吃饭，干脆也放下了比赛里那些矛盾，“比赛是比赛、平时是平时”已经成为了这里人心照不宣的规矩。两个阵营也不再隔桌而坐，座位也坐的随意了起来，监管和求生者也可以坐在一旁，互相吐槽嘲讽，也算和睦。
从第一次认识那天起，似乎特蕾西和约瑟夫总是坐在一起吃饭，有些晚上也会相约一起去练习，约瑟夫似乎对特蕾西的傀儡很感兴趣，也是唯一一个愿意听她讲一讲那些枯燥乏味原理的人。
一个贵族和一个平民，一个监管者和一个求生者，莫名却相处的很好。比赛中又互不留情，比赛后又像是相识多年的友人。
约瑟夫少与他人交流，却和特蕾西很熟。只有特蕾西敢在他面前随便乱叫，什么“约老头”、“约美人”、“老阴逼”瞎叫一气，约瑟夫也从不会跟她生气。
特蕾西大概是所有求生者里，对老阴逼暗杀最敏感的人了。自从他学会了暗杀以后，一度在庄园里强无对手，或许是因为平时私下熟悉，当约瑟夫接近的时候，特蕾西总会有感觉。
有时候特蕾西真的觉得约瑟夫这个家伙就是来克自己的，毕竟他可是可以把很多队友都搞成残血，然后让自己用头修机的监管。
9
送走奈布和玛尔塔以后，特蕾西也不想再开店，干脆关紧店门，回去躺平。
心情低落至极，她想知道的那个人杳无音讯，其实一切从头到尾怕也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在庄园的几十年就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以后，还在流连沉醉于美梦的，都是傻子。
她开始找这一切问题的根源，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他？怎么会喜欢他？从哪里开始喜欢他？
特蕾西想不出一个固定的答案。
或许是初遇时，那个最帅气的翻窗？或许是那个被自己砸了很多板子在墙角自闭的约瑟夫可爱到了自己？又或许是许多个日日夜夜的相处之间，那些点点滴滴，那些互相不留情的抽刀和砸板，那些博弈和对峙，那些互相失误以示友好......
她找不出喜欢究竟从何开始，却清楚的明白和知道这种情绪。
就像她知道自己喜欢他一样，她也知道，约瑟夫接近自己，别有用心。他刻意接近自己，为的多半是自己机械的技术。
相识多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约瑟夫想要完善他的相机，想要青春永驻呢？
他目的很明确，因为自己有用，他还有所求，所以他平常愿意和她在一起相处和练习。他要赢得积分走出庄园，于是他除了第一场比赛以外，再也没有放过自己，他越来越强，越来越厉害，他一度是最有可能第一个走出庄园的人。
所以在他们来得早的这批人都接近了达到离开庄园分数的时候，没有人留情，没有人收手，失误降到了最少，所有人都想出去。
她特蕾西是突破口，是快走出去的这帮人里，最好抓的一个人，于是所有监管者都先来找她，包括约瑟夫。
他尤其了解特蕾西，于是有时候抓特蕾西也会更快一点。于是无论输赢，特蕾西后期的分数，总没有旁人涨的快，甚至有时候还会掉一些。
特蕾西早就不是当初爱哭的小女孩儿了，于是她加大了练习量，将修机速度提到极致，重新追赶上了进度来。
你敢第一个追我，我就敢让你输。
10
钟表店的时钟悠悠转着，特蕾西全心投入工作中，试图让忙碌的工作，来分散沉浸在回忆里走不出来的自己。
从奈布他们走了以后，又过了些时日，艾米丽突然过来看她。
“你知道吗？”艾米丽告诉她，“你离开没多久，约瑟夫也走了。”
“以他的实力和积分，确实也差不多。”
“其实他早就能走了，”艾米丽回忆起来说道，“他其实最开始挺讨厌我的，毕竟我还蛮克制他的。之前他也很少和别人交流，可你走了以后，他寂寞了很多，倒是和我聊了不少。”
“说了些什么？”
“他说他年纪已经很大了，其实他甚至不愿意离开这里，因为在这里，他可以永远年轻，永远健康灵活。他很聪明，把分数保持在了一个，可以达到积分离开庄园，又还没有达到积分的地方。”
“这倒是他的想法。”特蕾西不以为意。这也合情合理，毕竟他心里只有自己可以永葆青春，还没找到青春永驻的方法，他不可能离开那里。
“可是你走后没几天，他就开始疯狂上分，然后离开了庄园。”艾米丽的声音轻了很多，“其实很多事情，旁观者清。那天他突然告诉我说，如果只有一个人永远年轻的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后来拼命阻你，还拜托其他监管者阻你，其实是想你多陪他一段时日。”
“他年纪已经很大了，出来以后没多久，可能就要老死了。他不确定庄园是不是真的可以让他年轻起来，所以就想尽办法，和你多呆一会儿。”
特蕾西盯着艾米丽，眼泪开始毫无征兆地往下流。这是她在庄园学会的，无论多难过，她会流眼泪，但不会哭出声。她一贯会背着别人悄悄流泪，但这次她甚至来不及避着艾米丽。
“他已经出来一段时日了，”艾米丽长叹一口气，“你知道他的地址，如果可以，再去看看他吧。”
11
列兹尼克钟表店门前贴了大公告——店主有事外出，半年或者一年后回来。
特蕾西在钟表店最后收拾行李，怀表贴身携带，遥控器也带在身上，行李很简单，她只想赶快去见那个人。
钟表店的铃声再度响起，特蕾西好没气的在里面喊道：“长眼睛看看门口的公告，要出门了，去别家吧！”
后来铃声停了下来，她听见门直接被推开，顿时心头一跳，从腰间摸起遥控器召唤出傀儡。
她的傀儡升级了很多，除了父亲的傀儡，猎人的傀儡，最初的小光头外，如今这个升级版是照着约瑟夫的模样做的。这缩小号的约瑟夫拿着把小长刀，如今也是特蕾西看家护院的利器。
于是大门打开，穿过走廊，约瑟夫和缩小版的自己傀儡娃娃面面相觑。
“走开！”约瑟夫傀儡不仅会挥刀，而且还会说话，“闯进列兹尼克钟表店是要付出代价的，特蕾西小姐由我来守护！”
约瑟夫看着缩小版的自己差点笑出来。
他曾经抱着完全没有希望的想法，向庄园主许愿，希望可以回到二十多岁的年纪，不求青春永驻，想和特蕾西白头偕老。
谁能想到就成了呢？
曾经因为自己的年龄，因为自己可能没有未来，将所有喜欢的心情强行压下，假装自己只不过想要利用特蕾西，让她对自己死心，又强行用尽手段不让她离开庄园......
约瑟夫心想，自己这么讨厌了，特蕾西还会喜欢自己吗？
或许眼前这个傀儡娃娃，给了自己答案。
约瑟夫克制住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看着姗姗来迟的特蕾西，只听心心念念的女孩怔愣在原地，昏暗的光线中也能看见她划下脸颊的两行泪。
“约老头，”她的声音隐藏不住的哽咽，“你这个老阴逼可不可以收起你那一脸阴险的笑容！”
“特蕾西，”约瑟夫不再抑制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不再压抑自己压抑多年的情愫，他们跨过无法避免的竞争，跨过年龄的界限，最终在这里相遇，他终于可以说出埋在心底多年的一句话：
“我喜欢你。”
在那个约瑟夫小傀儡“走开！闯进列兹尼克钟表店是要付出代价的，特蕾西小姐由我来守护！”的背景音中，特蕾西猛地扑进面前青年人怀中。
兜兜转转，相互喜欢的两个人，终于走到了一起。
—END—
感谢阿诗帮忙想题目 @诗是陋室 ，别问，问就爱阿诗！
时隔N久终于再为我cp 上交党费
约特真的太好了！！！
祝我cp以及约特盟友们七夕快乐长长久久！
